,“你看,我们本想突然杀入陕西,攻取延安府。但是呢,曲端这家伙居然出现,而且玩了命跟咱们拼。你可知道,此人出身西军,素来爱惜部下,可是到了赵桓身边,就成了一个疯狗。我们图谋延安府的打算出了波折,没有延安府,就不能让西夏出兵,没有西夏的兵马压力,大宋官家就可以继续按兵不动,只要这一支御营主力还在,我们虽胜犹败……”
娄室掰开了揉碎了,给谋衍讲解,奈何这个小子勇力是有,可脑子始终差那么一点,领悟不到关键……娄室看在眼里,却也只剩下无奈长叹。
韩世忠,你杀我爱子,老夫一定要逼着你北上,在天下人面前,亲手诛杀你!
有些痛苦,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缓解,相反,而是会不断加强,尤其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娄室预感到自己已经不年轻了,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挥霍。
如果连杀子之仇也不能报,他死都不会瞑目的!
思量再三,娄室吩咐道:“派人去告诉李乾顺,我大金愿意替他拿下延安府周围的一切州县营寨,他只要领兵亲取延安府就好。只要打下了延安府,横山以南的千里疆土,都是他们大白高国欢歌畅饮的乐土!”
再一次抛出橄榄枝,大金对大白高国的爱,已经泛滥了。
而如此忍让的背后,却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金国的力量也不是无限的,在这一场国运决战之中,金兵也不想放弃任何一点筹码。
西夏虽弱,可几万人投入战场,也足以让动态当中的天平,彻底倒向一方了。
娄室在吩咐之后,果然开始四散人马,攻击延安府的周边……当然了他也不全是为了大白高国,而是要困死延安府的守军……
如果说娄室仅仅觉得没有占到便宜,那么可怜的赵官家就只能沮丧了。
每个战场都被压着打,京东方向,兀术欺负刘锜,太原方向,王渊被困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