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眉头拧得更紧了,“曲端,你不是御营司参赞军务吗?怎么会没人叫你?”
曲端翻了翻眼皮,心说我怎么知道?
反正自从进京之后,除了能领点俸禄之外,他是什么正事也没有。
别的官吏在京,都有几个朋友,彼此喝酒唱和,可曲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品太臭,竟然没人搭理他。
偏偏赵桓虽然成立了御营司,但御营司基本是统军的,只要最上面的几个人点检,都指挥使,都是兼任的。
换句话说,韩世忠以枢密使衔,就能参与御前会议,可到了曲端这里,事情就麻烦了,他没有别的衔,就有意无意被忽略了。
这还是自己的错了?
赵桓挠头了。
如果抛开成见,这两句诗也没有那么强烈的讽刺,纯粹是自己小题大做……但赵桓是万万不能认的。
“曲端,你有想法,只管上书言事,便是来求见朕,也是可以的。你有话不说,偏偏写两句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端算是服了,你是官家,你嘴大,怎么说都有理,我服了行不行?
“官家,臣,臣只是一点浅见,还不成熟……”
“那也先说说看。”赵桓毫不客气追问。
曲端咽了口吐沫,仗着胆子道:“官家,能不能让臣站起来再说?”
赵桓直接拉着他到了地图前面。
“说吧,朕听听你的高论!”
“哎!”曲端连连躬身,他清了清嗓子,这才道:“官家,臣听说了您的担心,以为金人会两路合流,到时候朝廷难以应付。可要臣说,这个可能不大的。”
“怎么说?”赵桓好奇道:“你觉得金人分歧这么大?”
曲端嘿嘿道:“官家,臣仔细想过了粘罕是金国权臣,他没有资格夺国主之位,自然就想着割据一方。如果臣没有猜错,他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