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粮食,百姓不至于饿肚子。可最多也就十天半月,没有粮食运进来,势必会出乱子。种师道的确辜负万民之望!”
一文一武,两位宰执都对种师道表示了不满,而就在这时候,刘锜也来了,作为最熟悉西军的人,他看到这个结果,也不免脸上发烧,还真是该羞愧啊!
“官家,臣以为此事没法全都归罪种老相公。他领兵前来,自然知道责任重大。可是也因为如此,种老相公才不敢贸然进兵,以他现在的兵力,跟金人大战,输多胜少,如果败了,反而动摇军心士气。”
李纲冷哼道:“阳武的军粮,官家给的军饷,还有朝廷授权……种师道身为御营司副使,大权集于一身,却还是不敢有所作为?他的难谁都知道,可光是他难吗?开封不难?官家不难?朝廷不难?西军乃是朝廷精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此畏首畏尾,真让人不齿!”
李纲大骂,丝毫不留情面。
刘锜也没胆子给种师道辩护,其实说到底,只有一个要命的事情,西军将门互相倾轧,种师道摆不平姚家,生怕出战之后,被自己人扯后腿。毕竟内部的敌人永远排在第一位。
这就是当世名将的程度!
该悲哀吗?
或许吧,毕竟大宋就是这样了,指望着迅速脱胎换骨,武德爆棚,那才是异想天开。
不过勤王之师到了,就比不到强。
继续在开封死守,等待更多勤王兵马,逼得金人不得不后退,哪怕开封百姓饿死,也无所谓。
毕竟大宋就是这副德行了,还有什么期待?
赵桓满心的愤怒,却也敌不过残酷的现实。
他不再踱步,而是回到了座位上,头颅低垂,到底要怎么办?可以依靠谁?
“官家!”
韩世忠风尘仆仆,突然来了。
这家伙一见面就兴冲冲道:“臣耽搁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