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刘豫朗声大笑,“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就算种师道不来,也有人会逼着他来的。”
刘麟思忖了片刻,兴奋道:“父亲说的是官家?”
“嗯!”刘豫道:“我会让蒋兴祖跟我一起向开封求援,我们写血书,赌咒发誓,和阳武共存亡。就算赵宋皇帝不着急,还有那么多宰执相公,甚至还有不少御史言官。”
“这些狗东西肯定会弹劾老种,说他拥兵自重,图谋不轨,到时候就算老种不想来也不行了。大宋朝别的东西没有,就是这帮自以为是的文官,要多少有多少,祸乱天下,就是这些人的罪过!”
刘豫这一番分析,堪称环环相扣,鞭辟入里,刘麟听得频频点头,喜不自禁,他简直想给老爹磕头,大呼圣明。
“爹,孩儿只有一件事想提醒父亲,您老可也是大宋文人,您还当过御史哩!”刘麟贼兮兮道。
“呸!”刘豫气得啐了儿子一口,“兔崽子,别在这贫嘴,我可告诉你,咱必须想清楚了,从今往后,咱们都是金国的臣子,别总是说什么大宋官家,咱眼里只有大金国主。还有,别管人家金人有什么习惯,人家都是贵人,手握大权,能决定咱们爷俩生死。要是因为一句话说错,惹恼了他们,我可不认你这个儿子!”
刘麟连连点头,把老爹的话记下了。
“爹,我现在就回去,跟阇母把老爹的方略说清楚。只是他没见到粮食,反而遇到了一伙宋兵袭击,死了不少人,他心里很不高兴,似乎疑心父亲……”
刘豫一听,顿时不悦,忍不住道:“蛮夷就是蛮夷,你把一颗心拿出来给他,他还……”刘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住。
“阇母统御千军万马,仔细些也是人之常情,我写一封信给他,把其中的关键说清楚,你再好好讲,拿出耐心来,只要这事情做成了,咱们父子的荣华富贵就到手了。大宋官家容不下咱们,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