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即灭,何须大动干戈,平白失了姿态。”
此言一出,两人神色一凛,姿态愈发恭敬。
道人并没看他们,自顾自地说道:
“这些日子,我都会在京都府,一直到寿宴结束。”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枚黄色的符箓,递到雩山真人手中。
“这是太虚传讯子符,你收好。”
雩山双手接过,只听他继续道:
“另一枚母符在我手中,方圆百里之内,只要烧毁子符,母符便会自燃,化为灰烬。”
“会英殿寿宴当日,你一旦察觉事情有异,便找准时机用内力烧毁符箓,我便会得知,然后进宫诛邪。”
“小师祖,事情有如此严重,竟要劳烦您亲自出手不成?”
雩山接过符箓看了一眼,随后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眉头紧紧皱起。
“若凶兆为真,对方敢在皇宫里对着太后皇帝,加上一众宗门世家的高手动手,那一定是谋划已久,胸有成竹,肯定是有备而来,不能掉以轻心呐!”
李长清缓缓起身,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穹,轻轻叹了口气。
“狮子搏兔尚用全力,若有邪祟胆敢冒头,我也只能施展雷霆手段,将其剪灭在京城了...”
说着,他语气变得有些幽怨,开启了碎碎念模式,目光愈发阴沉。
“我倒要看看是哪几个不长眼的,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趁着我太虚道宫进京之际作妖...”
“贫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还没玩尽兴,便要被迫去当苦力,还有没有天理了...”
“正好,从江都府回来好久没杀人了,手都有些痒了,这回终于又可以替天行道,除魔惩奸了...”
“道爷我定要砍个痛快...”
“...”
一旁的雩山听着道人怨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