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能从献王墓里取出雮尘珠,他也出力不小,可以说,解除鬼洞诅咒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何况他还年轻,未来可期啊!”
鹧鸪哨听后,虽然觉得道人话里有话,但脸色还是好了不少,叹了口气,对陈玉楼抱拳道:
“我一去就是二十七年,期间族中繁琐事宜,麻烦陈兄了!”
陈玉楼笑着摆了摆手。
“你我兄弟,何须多言。”
鹧鸪哨也不矫情,点了点头,一对鹰目中冷光一闪而逝,哼道:
“李醉那小子虽然有心,但坑蒙拐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世,若非李道长,凭他那点微末技艺,进了献王墓也见不到雮尘珠,不过是大点的炮灰罢了!”
“现在我虽然回来了,但扎格拉玛一族未来的担子总归要落到他们这些年轻人肩上,明日一早,我就带着他去深山里磨练一番!”
“身为搬山道人,若连祖传的技艺都学不会,还留之何用?徒增笑耳!”
李长清听鹧鸪哨平淡的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冷冽,吹去茶水升腾的热气,抿了一口,心中不由为李醉默哀了三秒钟。
一旁的陈玉楼哑然失笑,放下茶盏,对鹧鸪哨道:
“鹧鸪哨兄弟,自从李兄为花灵调养身体之后,她的情况便越来越好,不过在鬼洞诅咒未彻底解除之前,陈某觉得还是最好不要让她回到华夏。”
一听陈玉楼提到花灵,鹧鸪哨脸上不动声色,耳朵却立马竖了起来。
陈玉楼见他样子,便笑道:
“如今你也回来了,要不要抽时间去躺美国,和她见一面?”
末了,老头又补了一句:
“花灵若是知道你回来,还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鹧鸪哨听完,脸上表情不变,只是沉默不语。
虽然他表现得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