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要杀羊宰牛赖款待一行人,却被李长清委婉拒绝。
离开蒙古包时,鹧鸪哨叹了口气,对李长清轻声道:
“这老头自从埋了他兄弟,一路上便浑浑噩噩跟中了邪一般,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看样子没有几年活头了。”
“人一旦没了念想,生死又有何区别。”
李长清喝了口重新灌满马奶酒的酒葫芦,眯着眼随口道:
“那老头心思深沉,平日里仅靠着找到弟弟的一股执念支撑,此时夙愿了解,倒也正常。”
鹧鸪哨点了点头。
李长清瞥了眼身后,又道:
“倒是丁忆苦这小姑娘,竟然主动提出留下照顾老羊皮,确实令贫道有些惊讶。”
鹧鸪哨沉默片刻,忽然开口:
“道长,你有没有感觉到,那女人似乎有些不正常...”
似乎怕李长清误会,急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她的身份...”
“你猜的得不错,她的身份很可能是假的。”
李长清喝了口酒,笑道:
“那小姑娘绝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她跟裘德考来百眼窟,一定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目的。”
鹧鸪哨神情一动,继而缓缓皱起了眉。
这时,道人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玩味地道:
“不过,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贫道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不出意外,今后再难见面,又何必去管!”
“道长所言有理。”
鹧鸪哨也笑了,随后随意挖了个土坑,将从刘德强兄弟那里缴获来的77式手枪肢解后埋了进去。
“是时候回京了...”
他站在草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