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密密的红疹子,看起来像是中了毒。
从鹧鸪哨动手,到丁忆苦落入李长清怀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不过眨眼间,秦东恺三人便从开始的来势汹汹,变为痛苦地躺在在地上打滚。
这一转变,把缩在三人身后角落里的老羊皮看呆了,傻傻地看着前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有东西跟在后面。”
张起灵从始至终都没看秦东恺三人一眼,而是紧紧盯着漆黑一片的楼梯口,缓缓拔出了黑金古刀。
他的话刚说完,黑暗中便传来一连串的闷雷般的响动。
“听这动静,快头不小啊。”
李长清将丁忆苦轻轻放在了一旁的地板上。
“有些麻烦了。”
他嘴里说着,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轻松如常。
这时,铁闸前被踹倒在地的三人渐渐缓了过来,鹧鸪哨刚才的三脚没有丝毫保留,秦东恺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都被他踹烂了,此时虽然不再惨嚎,却有气无力地仰面躺在地上,胸膛如风箱般剧烈起伏,像条死狗一样。
而双胞胎兄弟到底是习武之人,脸盘子结实挨了鹧鸪哨一脚竟然还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跑。
鹧鸪哨冷笑,上前对着两人的后背又是两脚。
“卧槽李奶奶...”
二人顿时一声惨叫,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几息后,走廊里浮现出一道庞然大物的影子。
渐渐地,一个巨大狰狞的三角脑袋从黑暗中缓缓探了出来。
众人一看,只见那竟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蛇头!
蛇头上瞎了一只眼,仅剩的独目犹如一盏红灯笼,射出血一样的光。
“原来老朋友。”
李长清看清“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