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做长久打算,一回头却发现来时的大门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座阙楼虽高,但很大一部分都是石台,真正的殿阁其实只有两层。
第一层陈列着许多青铜器皿和铜像,第二层则用铁环吊着一座巨大的喇叭形铜钟。
钟首刻着龙头和蒲牢,最顶两侧雕刻着六排排列整齐的螺旋乳,中间的撞座上纹着太阳的符号,纵带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
鹧鸪哨看到铜钟的第一眼就惊呆了。
不是因为钟身足有三丈高,而是因为其上的雕刻。
那只铜钟的池间部位,竟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赤红色的玄鸟!
玄鸟于天云之上,似乎随时都会破钟而出。
唯一的缺憾,便是玄鸟的尾部少了一根尾翎,那消失的尾翎处刻着一道凹槽。
他将朱雀尾翎放入凹槽,一面人脸大小的铜镜从钟下掉了出来。
鹧鸪哨捡起铜镜,惊讶地发现镜面竟然已经被刮花了,映出的景象异常模糊。
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座铜钟忽然连响三下,听到钟声后他便眼前一黑,当场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周遭的一切都变了。
四周都是滚烫的岩浆和硫磺,他正身处于一片火海之中,身体几乎在瞬间被蒸发殆尽。
再睁眼,又到了一片汪洋之中,眼中尽是汹涌滔天的巨浪。
这一次,鹧鸪哨依旧没能支持多久便被无穷的海水吞噬。
“岩浆、巨浪、流沙、地震...”
鹧鸪哨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
“我死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最后一次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阙楼第一层的大厅里,诡异的是,某找了一圈,根本没发现通往二楼的楼梯...”
“也就是说,包括二楼在内,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李长清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