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当即拍板:
“八一,凯旋,雪梨,那就麻烦你们三个再走一趟吧!”
“没问题!”
胖子咧嘴,胸脯拍得震天响。
胡八一瞪了他一眼,叫他收敛些。
从小穿一个开裆裤长大,这胖子心里打得什么小九九,他又怎会不知?
“陈爷,李道长,带队进山的任务就交给我们了,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组织上的期望!”
“好。”
陈玉楼满意点头。
商定完部队进山的事宜,他转脸对李长清笑道:
“李兄,说了这么半天,那雮尘珠在何处?”
“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快拿出来给陈某掌掌眼!”
李长清见他猴急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
大袖一挥,将献王惨白的人头抛了过去。
陈玉楼接住,戴上眼镜鉴赏了一阵,嘴上啧啧称奇:
“这便是献王老儿的人头?果然怪异,没想到这老儿竟把雮尘珠塞进了自己的脑袋里!”
“雮尘珠…”
他看着眼前的人头,忽然想到老友鹧鸪哨一生苦求的雮尘珠此时就在其中,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时间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李长清见他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当晚,确定好完明日进山的注意事项和行程,众人便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由潘永亮打头,胡八一、王胖子和shirley杨三人做向导,领着部队和考古队天不亮便进了山。
李长清、陈玉楼和李醉则带着献王的人头坐火车回到京城,将其交给了有关部门。
看看是否能把融在颅腔里的雮尘珠取出来。
自打回京之后,李长清便彻底闲了下来。
因为陈玉楼经常外出,家里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