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查阅古籍,他们推测这枚玉眼,几经战乱转手,现在很可能作为陪葬品,被藏在某个王室贵胄的古墓地宫之中。
此时,扎戈拉玛一族已经锐减到千人。
他们的文明已经被汉文明同化,姓氏也随之汉化。
为了摆脱死亡的枷锁,拯救部落的后裔,他们不得已分散到各地,一般扮作道人模样,挖坟掘冢,寻找雮尘珠的下落。
“这些人,就是如今盗墓四大派系之一的搬山,而我,就是最后一个通过族内考核,正式的搬山道人。”
鹧鸪哨轻轻一叹。
“如今我搬山一脉人事凋零,青壮几乎绝迹,花灵和老洋人已是仅剩的两根独苗了。”
“师兄...”
花灵眼神黯然。
鹧鸪哨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没想到,你们兄妹三人的身世竟如此坎坷离奇!”
李长清听后长叹,冲三人打了个稽首,沉声道:
“扎戈拉玛一族后裔始终如一,锲而不舍的精神,令人钦佩!”
鹧鸪哨三人也抱拳回礼。
“其实,搬山一派盗墓求珠不求财的事迹,我早有耳闻。”
李长清话锋一转。
“今既与鹧鸪哨兄弟相识相知,听完令兄妹的遭遇,同为盟友,怎能不略出薄力?”
“李兄难道你...”
鹧鸪哨一惊。
“鹧鸪哨兄弟,可曾听过云南献王?”
“献王?”
鹧鸪哨眼皮一跳。
“哦?李兄说得可是汉文帝时,澜沧江畔古滇国的那个献王?”
陈玉楼忽然冒头,对四人拱了拱手。
“正是!”
李长清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我先前就一直觉得雮尘珠这三个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