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脑海中还萦绕着活人被毒雾化为血水的惨状。
他对转身众人说:
“我观这下面不甚宽敞,下去的人一多,若遇到危险不好脱身,此行只陈某、罗帅、红姑、哑巴和李道长即可。”
接着,他对其中一名卸岭道众吩咐道:
“老潘头,你上到涧顶叫王副官领着手枪连和剩余的工兵掘子营的弟兄们下来,继续搬运这偏殿中的明器。”
“遵命!”
不过多时,穿着土黄色军装的青年王副官领着一彪人马匆匆而至。
“陈总把头,罗帅!”
“嗯,辛苦你了。”
陈玉楼对他点点头,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
清点了一下人数,而后简单收拾装备。
五人除了李长清,各自背了活鸡。
另带了铲镐、草饼、绷带、马灯、火把、磷石、清水、石灰袋、蜈蚣挂山梯和些许干粮,攀住石梯,依次潜下了暗道。
这廊道穿山而建,极为陡峭,且石梯湿滑,一不小心就会失足掉落,几人都走的小心翼翼。
李长清当先行在首位。
随意打量着周围。
四下除了淡淡的雾气外,只有青褐色的岩壁,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下行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才落了地。
顺着廊道继续摸索前进,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终于到了尽头。
李长清抬眼望去。
只见前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门,门环上挂了一把青绿色的铜锁。
“他娘的,怎么又有一座石门!”
罗老歪有些厌烦地嘟囔一句,从背后抽出铁镐就要上前撬锁,一旁的陈玉楼伸手将他拦住。
后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皱眉盯着石门前的一处角落,低声道:
“大家戒备,那里好像坐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