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阵乱射,听到陈玉楼的话,怒目圆睁地对他吼道:
“陈总把头说的什么狗屁话,曹他奶奶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女人,票子老子这辈子也享受够了,跟他娘的这些狗日的阴兵拼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陈玉楼经他这么一喊,瞬间清明了不少。
晃了晃愈加昏沉脑袋,不再多想,抖擞精神继续指挥群盗抵御流矢。
......
另一边,敌楼中。
李长清绕过一匣匣的箭矢。
找了半天,终于在深处看到了如大泵般的水银井。
接下来,只要把井中水银泄出。
城中机括没了动力,机弩自然就无法运转。
道人提剑向前,走到一半,忽觉脚下一空。
身形晃了晃,迈过了地上的翻版陷阱。
这地面看上去平整坚固,却暗藏杀机,只有一块薄薄的石板铺在上面,其下全是涂满剧毒的利刃。
不知情的一旦踩上去,就会落入坑内,顷刻间死于非命。
不过,这对常人来说无比致命的陷阱机关,在李长清眼中却形同虚设。
他只轻瞄一眼,便不再关注。
大步走到水银井前,挥剑一斩。
那重愈千钧,一尺厚的铁皮包裹的水银井被硬生生削去了一半。
随着一声巨响,由于压力的作用,汞气如同开锅般澎涌而出,井里的水银倾泻四溅。
“陈兄,现在你我可是两不相欠了!”
李长清在削开水银井的瞬间便飞身后退,几个纵跃间出了敌楼。
......
水银井破裂之后短短几息,城中流水之声随之断绝。
群盗茫然失措,愣了半晌,陡然爆发出一阵死里逃生的呼喝。
陈玉楼抹了把被火烟灼的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