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按例巡视军营,和众多曹操军一样,此刻他很得意,在他们看来,长安的天险不过是函谷关罢了。
而今他们拿下了函谷关,长安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于是围城对峙期间,他们常常嘲讽长安守军,赶紧投降才是。
此刻李傕已经赶到城中协助防守,道:
“哼,我主与曹操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倒是曹操总是主动找我主麻烦,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你们就是好欺负,能咋地?”于禁不屑道。
“我主拥兵五十万,尔等不过十多万,如何与我们斗?”李傕大声地道。
于禁刚想反驳,就听到自己身边的士兵议论纷纷,他们此刻非常恐惧。
毕竟在洛阳的时候,他们就损兵折将,而且是防守方。
现在,他们变成进攻方了,难度增加了一倍不止。而且,在兵力方面差得更多。
于禁见状,只好道:“慌什么慌,不是有东阳侯在吗?”
一开始他还瞧不起东阳侯,可是参战多日,对于东阳侯他不佩服不行。
东阳侯就像是瘟疫一样,感染全军。
果然,士兵听到这句话,安分下来。
李傕却抓住机会嘲讽道:“真是可笑,明明是一方诸侯,竟然给人当小弟,曹操的脸往哪里搁啊?”
于禁顿时涨红了脸,却不知道怎么反驳,硬着头皮道:“挑拨离间谁不会?有本事下来和爷爷单挑?”
“单挑?东阳侯已经答应了我主的约战,到时候五十万大军一齐冲锋,你们拿什么来抵挡?”李傕大笑道,“等我主调齐兵马,就是你们的死期!”
“吹你娘的牛皮,董卓哪里来五十万大军,该不会又是和驱逐妇孺攻城一样吧?你们也就只会让娘们走在前面,办事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下面啊?”于禁同样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