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敌军势大,决战的时机地点,只能由我们来挑选!
这就是黄盖的底气。
甘宁眼见就要追上敌军了,却只能在后面吃浪花,不由得有些恼怒。
大船行动不便,速度是有一些慢了。
突然,江面变得狭窄,水流急速地流淌着。
甘宁心中料想,脱口而出道:“全军准备作战!”
众将士不明所以,但是传令兵纷纷打出信号,号角声不断。
这一动静,差一点就把黄盖死战之心吓散了,东阳侯的水军将领,了不得,竟然看穿了他的想法。
号角起伏,这是在挑衅吗?
“吾等岂是贪生怕死之徒?”黄盖军令不变,船只完成掉头,如同迅猛的鲨鱼,扑向了猎物。
“来得好!”甘宁笑了笑,提起了手中的大刀,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跳跃着战斗的火焰。
“将军,望见敌军大船了!”斥候汇报道。
“好!”甘宁大笑道,突然,一支箭矢激射而来,直扑甘宁的面门。
甘宁抱着大刀,从始至终没有移动一步,牙齿咬着箭支,轻描淡写地吐入江水中。
将士惊呼,这一幕太过于震慑人心。
见过徒手接箭支的,从来没有见过用牙齿咬的。
既是猛人,又是狠人!
甘宁却清楚地知道,箭支来到他这里,已经乏力了。
“休要大惊小怪,弩炮准备!发射!”
将士醒悟过来,弩炮一箭穿透了敌军的甲板。
箭雨不断,弩炮轰鸣不断。
黄盖大军还没有接舷,就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船只。他心中大痛,不由得喝道:
“某乃黄盖,敌将何人?!”
“甘宁!”甘宁冷漠地回答。
“可是东阳侯帐下?为何兴不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