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失魂落魄地后退几步,亲信招了招手,几名证人被带了上来。
都是士徽熟悉的面孔。
消息被实锤,如同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就死了?”士徽喃喃自语。
倒是程秉比较冷静,道:“东阳侯怎么可能出现在交趾?”
士徽又燃起了希望,没想到亲信击破了他的幻想,道:“是大船!很大的船!这几日我并未向少主复命就是为了探查海岸。”
原来如此……程秉闭上了眼睛。
他不由得想起了当日的情景,交趾来信,恐怕距离他们离开不足一日吧?
是你傻?还是我傻?特么两个都是傻子!
然后,两个傻子砍了无数的忠臣猛士,都全tm杀错了?
程秉的人生观被颠覆了,士徽也一样。
这么大的污点,还怎么洗刷?
“主公,当断不断!”程秉突然大喝。
不是少主?而是主公?
这一声主公,唤醒了士徽,对啊,父亲死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于是,他拔剑穿透了士祗的胸膛。
士祗也是一脸懵逼,你们在说甚神马?
就突然看到自己的胸口的长剑。
“士徽……你……竟然……敢……杀我?”
“此人临阵脱逃,致使我军惨遭失败,罪有应得!”士徽朗声道,眼角仍然有泪水飙出。
好一副我是不得已才杀他的形象!
“我可以证明!”士壹第一个站出来道。
“第一个逃跑的你,怎么证明?”士武嗤笑,在士壹即将发飙的时候,道,“我一直陪在大公子身边,我才可以证明,他是懦夫,连吕布第一招都接不了!”
“好,多谢二位叔父!”士徽拱手拜道,当然,对于提醒他的程秉,更加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