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戛然而止。
秦诀在庭院中忽然转身。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裴妄笙牵着打了响鼻的马儿顺顺毛。
‘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他将怀表合拢,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我躲进挑剔的人群’
在纸醉金迷的夜宴上,陆川莫架着两条腿,将雪茄放到一旁,打开了那夹着照片的怀表。
‘夜一深就找那颗星星’
酒会的灯光化作了光河,窗外车流不息,秦诀看着被霓虹黯淡的星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听不到我的声音’
“允谛!”薛以松绝望地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最后绝望地跪到地上,有泪水溅落在枯草之上。
‘怕脱口而出是你姓名’
允谛坐在回廊的栏杆上,望着院内的池塘,像一朵了无生趣的病恹恹的花。
‘像确定我要遇见你’
“先生说我可以不用去的,所以我就过来帮忙了啊。”少年的薛以松越过栅栏,允谛白衣翩翩,摇了摇头,笑着剪落了盆栽里开得正艳的花。
‘就像曾经交换过眼睛’
“别看。”沈释缓缓地抬起手,指尖带着寒意,轻柔地捂住了他的双眼。
“师尊!”少年哭喊得撕心裂肺,抱着那空荡的衣衫蜷起身子。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树林里,风吹动着深蓝色的发带,沈释回头,便看见了迎面而来的玉魈寒。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秦诀推开了古堡的门,门外的马蹄声渐止,天光乍泻,他们隔着时光的长河对望。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饥恶游戏》降临,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秦诀回过头,看向裴妄笙,伸出了手。
‘我在劝我该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