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地一声关上, 带着后背撞在上面的闷响,玄关离窗户太远了,月光照不过来,黑暗将夜里的一切都无限放大。
呼吸声交错着, 袋子里的东西滚了一地, 好在秦诀还留了一丝理智, 推了好久才把人推开:“先去洗澡。”
他随手摸开了侧灯,暖黄.色的灯光围着屋子的边沿镶嵌了一圈,在夜中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又不至于将这暧昧的气氛给惊醒。
裴大影帝还没来得及开荤就被打断了,十分不满地在人脖子上明显的地方留了个标记, 才拉着秦诀去浴室。
然而秦诀并不打算跟他一起,让裴妄笙去主浴室慢慢洗, 自己则去了二楼主卧的浴室。
对于哄裴妄笙这一点,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地让人难以拒绝了。
结果大影帝火急火燎洗出来, 却被撂在客厅晾了半个小时, 卧室的门直接锁了,要不是隐约能在隔壁房间听见水声, 他还真要去撬门了。
秦诀出来的时候, 整个人被浴室的水汽蒸得白里透粉,他比裴妄笙矮上那么几寸,过大的衬衣根本没有扣好,赤脚踩着楼梯就下来了。
因为工作要长期外出, 地毯容易积灰不好打扫, 裴妄笙家里都是木地板,深棕色总是特别衬白,让那圆润干净的脚趾格外色晴。
“怎么不穿鞋。”裴妄笙拦着腰把人抱起来, 心里头的火从一种转瞬变成了另一种,秦诀手脚都勾在他身上,没有回答,两人从客厅忙活到二楼,折腾到窗外的麻雀唱起歌儿来,秦诀昏昏沉沉睡过去,都没力气把自己清理第二遍。
神清气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客房太久没人住了,有股子淡淡的尘埃的味道。
秦诀揉了揉腰,心想人算不如天算,哪怕他连开拓都自己做了,还是被年轻人的热情给烧得浑身酸疼。
等结戏了,一定要把运动健身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