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和裴妄笙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你、你掐我一下。”
裴妄笙呆愣着一张脸, 往自己胳膊上拧了一下:“不痛。”
秦诀:“……”
你眼睛都直了能痛才怪了!
裴妄笙的视线不觉往上飘了飘。
会动。
摸起来有知觉,脆生又挺阔,还有比体温稍高的温度。
是活的。
秦诀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觉起来就头顶猫耳了, 他觉得后面有些痒, 不知不觉一动……竟然甩出来条尾巴!
还是大橘的, 带着虎皮似的花纹。
他往自己腿上掐了一把,还真疼。
裴影帝好心地给他揉那被掐红了的印子,结果因为揉错了地方被拍开了手, 那一圈七零八落的都是红痕,谁能分出哪些是新的?
然后就看见秦诀在玩自己的尾巴, 橙黑相间的绒毛衬得那皮肤白得发光。
某人喉咙一滚:“通告还去?”
秦诀掀开眼皮子看他一眼,他们结婚这么多年, 裴妄笙哪根头发丝儿动了他都能猜出来这人在想什么。
“不可能请假。”秦诀叹了口气,伸出脚往裴妄笙的大腿上踩了下, “去给我找条宽松的裤子。”
看来今天只能穿嘻哈风格了。
一个小时后, 扎着宽大卫衣和嘻哈裤,头顶亮片鸭舌帽, 身上带着叮叮当当饰品, 两只手戴着八个戒指的秦诀出现在了楼下。
王悦悦泪流满面坐在副驾驶上:“哥,我电话爆了。”
袁伦和秦诀打了声招呼,启动了秦诀的保姆车。
每次踩时间去会场的时候,只要袁伦有空, 秦诀都要把人拐过来压榨一下, 毕竟王悦悦那惊悚的车技在城里头跑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
三人踩着死线到达现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