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就说的玩笑。
“不是。”某人一改刚才戳一下都不一定动一下的态度,解释道,“刚才是意外,对不起。”
“原谅你了。”秦诀不禁笑了声,“你出不出来。”
“秦诀。”裴妄笙撑着额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我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出来,没事的。”
“……行吧。”听起来确实像酒醒了,他不是酒量不行么?“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嗯,谢谢。”
“那我先去洗澡了,有事喊我。”秦诀嘀咕着,快速去冲了个澡,洗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裴妄笙擦着头发出浴室,这人也不知道泡了多久,皮肤都泛着粉红色。他湿着头发去拿药倒水送到裴妄笙手里,结果面前的人药都不接,拿起毛巾反过来给他擦头发。
秦诀又摸不清这人酒醒没醒了。
“你说的,会头疼。”裴妄笙认认真真给他擦头发,两只手轻轻拢着,像下一刻就要抱入怀中。
“吃药。”秦诀无奈,只好亲手喂过去,食指在薄唇上一触即过,抬起水杯递过去,“水。”
裴妄笙乖乖地接受伺候,让张嘴张嘴,让低头低头,自己的手生在毛巾上去了都要乖乖吃药,听话得很。
好像又回到了他们相爱的时候。
嗯……有些想要吻上去。
“我去吹头发。”秦诀深怕自己忍不住,避开了眼神抱着杯子溜了,殊不知看着他的眼睛也同样深邃而占有。
一夜梦色旖旎。
第二天秦诀起床冲了个澡,清清爽爽地跟袁伦打招呼:“王悦悦辛苦你照顾了。”
王悦悦叫苦连天:“还是不是亲哥了!”
“原来你就是我陆家失散多年的小姐?”
王悦悦:“……”
她气得多塞了一个包子!
这丫头听说袁伦的工资之后,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