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后,她就以身体不舒服回了酒店。
在房间里认真的检查了一番,季茗才躺到床上盖住被子,悄悄的一个人进了自己的房子里。
自从考上大学到京都后,邹恒甫每月都让人给家里送东西,季茗已经很长时间没进来过了。
她打开电源,发现房子里面还通着电,到地下室看了看囤放的粮食,依旧完好,心下松了口气。
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一早日方这边就派人到他们下榻的酒店接人了。比赛的地方是位于东京的一所有50多年建校历史的医药大学。
可能是防着他们窥视,来接待他们的川野先生只带着他们在学校操场转了一圈,然后就引着众人进了礼堂。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为了尽可能的保护自己的权益,这次跟着来的一位外交人员在昨天的会场上特意邀请了几个对比赛感兴趣的外国友人,一起到今天的现场观赛欣赏。
尽可能的保证比赛后我方胜利,日方不肯兑现承诺耍赖皮的机会。
不过跟着进场的季茗还不知道,她以为这几个不同肤色不同发色的外国人是日国自己邀请的呢。
比赛的秩序一般无二,但是让季茗感兴趣的是日国这次制定的比赛规则是完全按照中医望闻问切四诊设计的。
只不过作为让参赛者进行比试的试题对象,都是日国自己选出来的,也不知道事前有没有放水。
但是吧,季茗看到日国那几个学生看他们的眼神带着鄙视和轻蔑,心里一阵mmp,恶心死了,放在肚子上的右手巴拉巴拉的,如果不是害怕给师父和任老他们惹麻烦,好想给对方弄点她以前配置的药粉玩玩。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分望闻问切四类共有十二道题分别对应十二个不同的病人,日方和中方分别派出8个参赛对手,其中需要选出一人作为队长。
每轮比赛结束后,不管双方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