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彭玉书对季茗的细心非常感动,因为女儿醒来激动的眼睛还微微泛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放弃,看得出来是一个非常疼惜女儿的慈父。
“季医生,我女儿现在醒了,能确定了吗?”
季茗依旧摇头,不过看到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准备离开的彭爸爸,季茗只好赶紧开口解释自己的意思:
“彭爸爸,我的意思是孩子的病我可以治,但是脊椎神经能不能恢复正常主要不在于我,我的药方和针灸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关键还在于孩子自己的锻炼。
康复训练一般成年人都难以忍受,需要比普通人更强的意志力、决心和耐性,我是担心孩子现在年纪太小~”
但是彭爸爸对女儿非常有信心,“季医生,您放心,这段时间不管需要什么我们都配和您,孩子的思想问题我们自己解决,拜托您啦!”
这样更好,其实季茗说的也不是危言耸听,只不过她觉得给家属提前打个预防针,让他们做好准备。
在孩子突然知道真相后,明白自己跟以前的不同,她肯定难以接受,从开始的脾气烦躁、哭闹、性格巨变到真正接受现实坚强面对,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四月,不期然悄然而至。
小洋楼的前后院姹紫嫣红,一丛丛的嫩绿陪衬在周围,蜂舞蝶飞,生机盎然。
经过一年多的熟悉环境,再加上季茗施肥舍得,今年果树枝条上面的花开的一小团一小团的,挤挤昂昂的十分喜人。
梨花已经进入最后的盛开期,院子里每天都会被风吹落很多粉□□白的花瓣,乔阿姨还专门捡了一些给他们炸了鲜花酥饼,非常好吃。
后院的几株连翘也开花了,每天季茗都会抽一点时间摘一点花苞晾晒,留着夏季的时候泡水喝。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著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