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可能一口吃个大胖子的,再说草药不用怎么打理,可以让几个家属合伙负责一个山头或者土坡,到时候种出来的草药卖了钱分他们一层两层的,部队连工钱都省了。”
季茗闻言扭过身子把邹恒甫上上下下认真的看了又看,只把邹恒甫看的身体紧绷,全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看什么,我怎么来?”想到刚刚季茗还盯着自己的腿好几秒,邹恒甫的脸瞬间爆红。
“那个——你还小,等成年了咱们再”
“再你个大鬼头啊再!”季茗一巴掌糊在了邹恒甫的头上,啪的一声不要太响亮。
“想什么呢你,我只是惊讶你刚刚说的那几句话,你怎么想到这样的?如果军嫂们不相信怎么办?”
邹恒甫尴尬的不行,脸红脖子粗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正前方,“早上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让张正把红旗公社去年的收入和队员的分红复印了好几张。
现在恐怕已经贴在了家属院的广告栏上了,让办事处的范主任这几天给大家普及一下,积极报名,等种子回来差不多就可以了。”
季茗这回是真的佩服了,心里十分感慨,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埋没了多少人才。
再看看邹恒甫,又不得不承认优秀的人在那里都能熠熠发光。
掐着时间,五点多邹恒甫把季茗送到家门口就开车走回军区了,“季茗,今天晚上我可能回来的很晚,晚饭我让张正给你们送回来,睡觉的时候关好门,把白团子放到外面看门。”
小白团本来听到车响就欢快的从墙头跳到了车顶上,蹦蹦跳跳的十分稀罕军绿色大块头。
没想到还没兴奋够,经听到男主人晚上要让它睡外面的提议,顿时生气的炸毛,头朝下用爪子扒着车窗想进去报仇。
“咯咯!咯咯!”开门!开门!
邹恒甫可没理会它的生气,大手一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