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放这种娇弱的花朵。
整栋别墅里唯一带卫生间可以随时浇水,而且空置的地方,就只有这个藏酒室了。
太宰治打开卫生间的门看了一眼:“我记得最开始这间屋子还是客房——居然被中也改建成了这样。”
真纪站在他身后,虚掩上了藏酒室的门, 冷淡地打量着他。
真纪:“你刚才在车上跟我说,那个碰瓷的男人是嗑药了。”
太宰治放在卫生间门把手上的手指一僵。
然后回过头云淡风轻地说道:“没错, 具体的还要等警察那边调查才能知道,怎么了吗?”
真纪看着他的眼睛。
就别说眼红心跳了,太宰治连一点说谎人该有的不安或者紧张都看不出来,仿佛他说得就是大实话一样。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一,他说的就是真相。
二,这个男人非常、非常习惯编造谎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真纪并不知道哪一点是真的。
她也不觉得自己能旁敲侧击探出太宰治的口风。
她盯着他的脸,缓慢开口:“陀思妥耶夫斯基刚才联系我了。”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个叫笑面人的家伙有新的动向了?”
真纪:“准确来说,是‘已经’有新的动向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下午的事情是笑面人做的。”
她从最开始怀疑的就是这个,所以才会让相泽消太找来太宰治确定。
男人那种不自然的状态,眼睛里的血丝,和有些青紫的脸,都和她上次在usj里看到的如出一辙。
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而已——毕竟那时候的敌人是消耗生命力去战斗,现在只是为了说两句话然后碰个瓷
太宰治盯着她看了几秒。
和她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