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跟着又着急起来:“她单单弱弱一个人,怎么经得起二十个板子?伤的怎么样了?你们把她送去哪里了?回林家吗?”
“不,”叶淮走过来几步,站在床前看着她,“我已经命人通知舅舅,送林疏影回武乡县。”
武乡县,是林氏的祖籍,如今那里虽然还有林家的老宅和一些族人,但地方十分偏僻,比起淮路州这种繁华地方根本是天上地下,林氏急了,喘着气说道:“快叫她回来!你打也打了,怎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我不会接她回来。”叶淮淡淡说道,“快要打仗了,府中不能留着后患。”
林氏顿时怔住了,半晌才追问道:“打仗?打什么仗?”
“这几天就有准信儿了。”叶淮道。 旧时光整理
他走到门前站着,不再说话,林氏知道他不会改主意,可又怎么能任由他算了?一颗心像在滚油锅里煎熬一样,不觉痛哭起来。
府门外,一辆小车趁着夜色往城门口驶去,迎面一辆小轿急急走来,裴勉骑马护送着裴郁春往王府门前赶,看见车上镇南王府的徽标时,裴勉拍马过来问道:“可是王府过来催促家祖的吗?”
车边押送的侍卫认得他,忙道:“裴长史。”
后面的话侍卫却不知道该怎么回,便犹豫着没吭声,林疏影在车里听见了,强忍着疼痛蜷缩成一团,生怕被裴勉看见这耻辱的一幕,下一息,车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裴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眼中透着怜悯,低声道:“林姑娘。”
林疏影羞耻到了极点,立刻捂住脸,拼命往角落里缩,不肯让他看见。
可裴勉一眼就看出来,她受了脊仗,而且下手不轻。她头发蓬乱,脸色青白,捂住脸的两只手抖得不成样子,若不是素日里的脸面撑着,只怕当场就要哭出声音。
裴勉的公署就在王府,这几天府中的动静他影影绰绰也听说了些,只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