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比这个容易受伤的多,也没见你这么小心呀?”
叶淮也笑了。刚到淮浦的时候,他觉得她别有用心,觉得她处心积虑要害他,又怎么会帮她做事?他道:“胡说,到后面我不是还帮你烧火了吗?”
“别提了吧,”文晚晚秋波流转,斜他一眼,“先是把我烧得好好的火弄灭了,后面好容易我又拢着了,你塞了好几根大柴进去,火太旺,把锅里的饭烧糊了,你那张脸也弄得黑一片灰一片的,跟偎灶猫似的。”
叶淮想着那时候的事,忍不住笑起来,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道:“偏你会揭挑我!”
“都是你自己做的事,怎么能叫揭挑?”文晚晚伸手也在他鼻子上捏了一把,笑道,“昨天打的锦鸡兔子我让厨房里洗剥干净了,一半给你烤着吃,另一半我想着做成腊味等冬天里吃,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往内院里送一些过去?”
叶淮抚着她的头发,道:“她们又不缺东西吃。”
“那不一样,到底是你亲手打的,总该送过去一点,”文晚晚道,“好歹也是你的心意。”
叶淮笑了下,道:“再说吧。”
“王爷,”万安站在帘子外头,轻声说道,“背后乱嚼舌头的人都已经查明白了,要不要立刻关押起来?”
“不急,先放着吧。”叶淮转念一想,松开文晚晚,走去打起了帘子,“万安,你把昨天打的猎物分一半给太妃送去,记得从中间挑点好的,就说是我给表姑娘的。”
文晚晚心里一动,不觉抬头去看他。
叶淮走回来,把她揽在怀里低低一笑:“你今天又去找你堂姐了?关着门说什么悄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