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厨房走去。
叶淮很快叫住了她:“你躲着我?”
早饭时她就一言不发,只管低着头吃饭,上午又闷在屋里做针线,还是不肯跟他打照面,这会子还要躲着他。
文晚晚立刻否认:“没有。”
“没有的话,怎么一看见我就跑?”叶淮慢慢走过来,拦在她身前,“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他那没说口的心思,比老虎吃人,还更加让人不知所措。文晚晚眼睛不看他,勉强笑了下,道:“我该去做饭了。”
“做饭要紧,”叶淮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还是跟我说话要紧?”
文晚晚不禁退了一步,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这会子自然是做饭要紧,我都闻到糊味儿了。”
居然敢说做饭比他要紧?叶淮轻哼一声,又上前一步:“糊了就糊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身后是墙,却已经,退无可退。文晚晚深吸一口气,忽地向边上一转,越过他快步往厨房走,道:“一粥一饭来之不易,我是穷人家出身,从不浪费粮食。”
叶淮立刻跟上去,就见她急匆匆地跑进厨房里,先去灶下撤了一根柴,跟着伸手揭开了锅盖。
一股子咸鲜滋润的味道立刻飘了出来,香味中又夹着点刺鼻的焦糊味儿,锅里的白汽迅速升起来,又迅速消失,衬得她一张脸也有些模模糊糊的。
叶淮无端有些不安,总感觉她要藏在这雾气里,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不禁快走两步,站在她身边。
文晚晚拿铲子铲着锅底的糊饭,听见脚步声时也不抬头,只道:“你瞧,锅底下糊了一大块,都是被你耽搁的。”
叶淮看着她,没有说话。她手里拿着把长柄的木铲,小心翼翼地从锅底铲出糊饭堆在灶台上,并不破坏上面的白饭。叶淮看见那锅白米饭上做出同心圆的形状摆了几圈红亮的香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