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你说。”同意过后,王帅偏题道:“对了,昨晚上那个女尊位面的摄政王赵曦月半夜过来了,我今天早上见了她,但她好像有些认生,不怎么愿意跟我说话,说要见你或者是冯樱都行。冯樱好不容易休假,按照她往常的习惯,应该是不到假期结束的那一天,是联系不上她人的,所以只能找你了。你看是我这会儿就把赵曦月带过去,还是待会儿我们两个谈完,再另外安排你跟她单独谈?”
姜婳:“没事,你这会儿就带她过来吧。”
王帅与赵曦月到来的速度很快。
姜婳换好衣服下楼洗漱,这一系列操作应该也就用时不到十分钟,刚把口中的泡沫冲干净,还没来得及走出卫生间,就听到了赵曦月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姜女郎,姜女郎!孤成功了,孤将那连夫儿都护不住,送出去当战败赔款的周媛周妩的首级统统斩断并烧成灰撒入护城河了,你知道孤给他们的谥号是什么嘛?周媛为野,周妩为恶,全都是下谥哈哈哈哈哈!孤知道从古至今造反起义者众多,但造反起义且让上一任皇帝死于自己之手者,几乎无一人能坐稳那帝位。但孤不在乎!两任狗皇帝死了,孤就算现在立刻死,也值了!孤与那些被云狗糟蹋了的父母家人,以及被父母调换代我去云国受辱的女仆在地下相见时,也终于有脸去见他们了。”
赵曦月那边的情况有点类似于我国北宋时期那边的靖康之耻,但又有稍许不同。
大概二十年前左右,时野帝周媛当政,无心于政务,只醉心于花草顽石之流,诺大的大周,竟被仅立国二十余年的大云给打的节节败退。
野帝每日被主战派及主和派每日的争吵给搞的头都大了,觉得看自己最喜欢的花岗岩都看的没味道了,因而开始日日开始装病,最长一次,装病时间达到了离谱的半年还没好。她既装病,那自然是没办法处理政务的,政务被内阁把持,八位内阁大臣,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内阁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