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受了伤,不可能会是这种姿势。
陆嚣稍微松了口气。
萧绫去联系了当地警方,很快就查清了季鸣住处,但因为商晗晗在他手里,当地警方不敢轻举妄动,只在附近都安插了眼线,盯着季鸣一举一动。
警方的部署,季鸣一清二楚。他并不放心上,只吩咐手下,趁夜去将那些盯梢的人都处理了。
商晗晗对此一无所知。
在猜出季鸣的真实身份后,她回到客栈的房间里,将房间窗户都反锁,仍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夜里睡觉时辗转反侧,脑中一直嗡嗡作响,直到天将破晓时分,才勉强睡过去,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季鸣问她睡得怎么样。
商晗晗眼底呈现一派青色,明显是熬了夜,却还睁眼说瞎话:“睡得挺好,一觉天亮。”
季鸣笑了,眉眼微微舒展:“那很好,我还担心昨晚的动静惊到你了。”
商晗晗没问昨晚有什么动静,只问了句别的:“今天您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季鸣沉吟片刻:“古城区?”
古城区人多热闹。
商晗晗欣然一笑:“好啊。”
但天公不作美,两人早饭还没吃完,乌云密布,淅沥沥地下起暴雨来。
看雨势,短时间内不会停。
季鸣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副围棋,饶有兴致地问商晗晗:“会下围棋吗?”
“会一点。”商晗晗点头,她跟着外公长大。老人家的兴趣爱好也就那么几样,除了棋就是书,耳染目濡,久了也跟着学了点皮毛。
两人坐到临窗的软榻上,听着雨声,摆开了棋盘。
季鸣将黑子推到商晗晗面前,自己拿了白子。
黑先后白,商晗晗没和季鸣客气,捻着黑子先落。
她说会一点,是真的只会一点,从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