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你根本没被我吸引到。”
陈啸之:“……”
他在开车,沈昼叶只看到了侧脸,但是还是看出陈教授连鼻孔里都装满了蔑视,一脸‘你认真的吗’……
也是,毕竟是那么一个晚上,沈昼叶随便回忆一个片段,都会觉得耳朵发烫,说自己没有吸引力都觉得是胡诌八扯。
于是她据理力争道:“我昨天下午打扮得那么用心!和张臻头对头化了一下午的妆,她给我梳头梳得我毛都要被她薅秃了……结果一下楼,你根本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我当萝卜白菜看。”
陈啸之:“……”
陈啸之说:“哈?”
沈昼叶:“……”
女孩子竭力解释:“你还不明白吗!我都打扮成那……这样了!”
陈啸之:“……?”
陈啸之一下破功,嗤地嘲出声。
“什么傻逼想法,”他嗤嗤地笑得喘不上气:“弄了半天你就纠结这玩意?”
沈昼叶眉毛一拧:“——就、这、玩、意?”
又生气了,陈啸之想。
她似乎永远都长不大,不愿穿高跟鞋,孩子似的赤着脚,气气闷闷的只套了昨天的裙子和大衣,头发没梳还把妆擦没了,像个小要饭的。
这小要饭的还憋了一肚子气,大有杀了他的意思,没点儿收敛模样。
“沈昼叶,你说的有影么。”陈啸之憋着笑道。“我觉得你挺漂亮的啊。”
小乞丐也有自知之明,低头看了看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难以置信道:“就这?就这?漂亮——你敷衍我吧?”
于是陈啸之沉默了一会儿,收敛了笑容。
“这么多年,沈昼叶。”他说。
“每年,每月,每一天,我都觉得你很美。”
……
他们在加州边陲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