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搓串串,据说都是沾沙茶酱的,超好吃。”
沈昼叶笑了起来:“好鸭,我看看参会的还有没有熟人?”
梁乐:“行啊,我也看看有没有同学……学妹我们都多少年没一起搓串串了,上一次至少是两年前了吧?”
沈昼叶怀念地说:“两年不止了吧?你出国之后我们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见面。”
“……叫不叫陈啸之一起?”梁乐忽然神来之笔地问道:“——他好歹也算同学。”
“……”
沈昼叶看着面前的物理系a栋教学楼,抬头望向陈啸之的办公室方向——想了三秒钟,问:“……你想和他见个面么?想和他吃饭?你想的话我就帮你问一下。”
梁乐:“……”
“不是特别想。”梁乐冷静说道:“但是毕竟也算同窗一场,感觉有义务一起吃顿饭。”
沈昼叶:“那我回头问问看……”
梁乐:“……你问问吧,毕竟挺久没见的了,十整年了吧?”
狂风中,沈昼叶将眼睛笑成了两弯小月牙儿,问:“什么十年鸭,学长?”
“——从他出国后啊,整整十年了,”梁乐不爽地道:“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了,想起来我就生气。”
沈昼叶浅淡地笑了下,仿佛没有尽头的、加州的大风吹卷着她的裙摆。
沈昼叶:“……学长,我还想问你一遍,我和他分手,有错吗?”
梁乐:“……”
“……我以前脾气比现在大多了,沈昼叶你如果在以前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说‘没错分得好’,”梁乐的声音被沙沙的电流与大风裹住,几不可闻:“……其实我到现在想起都生气。”
沈昼叶笑了下:“可是后来一想,我也太绝情了吧。”
梁乐沉默了很久:“……嗯”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