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别的。就是这照片我好多年没见了。”
张臻笑了起来,说:“那就别看了,走吧姐妹。”
“……,”沈昼叶停顿了一下,温文地点了一下头,说:
“——好。”
然后沈昼叶拿起一旁的棒球帽,扣在头上,临走前却又忍不住看了那照片一眼。
那张失踪许久、她暌违十年的老照片上,十九岁的父亲笑着望向相片外,灿烂的光犹如碎裂水底的重重万华镜。
……
“你爸挺帅的,”张臻拽着公交车拉环,晃晃悠悠地对沈昼叶笑道:“你妈我见过,也漂亮,也难怪你能长成这模样。”
加州温暖的阳光洒落下来,公交车里的一切——黑皮肤的、扎着头巾的老太太,打着哈欠的司机,远方湛蓝的天,都像被拢进了最温热的光幕中。
沈昼叶笑了起来:“我差远了,对不起他俩给我的好基因的。我爸他人也很好。”
“……1988年,”张臻又忽而说:“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竞赛居然还是女承父业。你的ipho获奖是几几年来着?2011年是吧?”
沈昼叶笑了下,柔和地点了点头。
张臻忽地一愣:“——等等。”
沈昼叶:“嗯?”
“……你前男友是什么时候的竞赛?”张臻怔怔地道:“你和他不是一届?”
“你前男友,陈啸之不是2008年拿的竞赛金牌么,”张臻手里扯着拉环,惊奇地说:“我记得可清楚了。他是那一届唯一一个被选进国家队去的初三学生……等等等等,你俩不是竞赛认识的吗?怎么年份不一样?”
沈昼叶:“……”
忘了告诉她了,沈昼叶突然意识到。
张臻:“…………这是怎么回事?”
“……忘了说了,”沈昼叶调整了一下,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