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叶觉得那是个水得不行的专业——但是也不能否认光华的分确实挺高的。
微信上正在视频通话,北京还是白天,她堂弟——沈泽,和他室友挤在一个镜头里,憋屈地问他姐姐:“所以这题到底怎么做?”
沈昼叶将演算纸往桌上一拍,难以置信地道:“你们一整个宿舍,四个脑子加在一起,连这题都不会?”
他们全宿舍:“……”
沈昼叶将自己算的题举起来一抖,对着那一宿舍人道:“这很难吗?”
“大半夜来找我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沈昼叶认真地说:“——这题怎么讲?答案我做出来了,自己抄上,抄的过程中还没看懂的话再来问我吧。”
对面那四个脑子:“……”
一片沉默中,沈泽率先开口:“我说了别找她,她讲题烦球得很。”
他室友:“师姐你那个‘你们连这种题都不会是怎么高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沈昼叶立刻喊道:“你瞎讲!我没有!”
视频通话那头,沈泽叹了口气说:“我说了别找这种金牌保送的物院变态讲线代,你们非不听。这种人讲题的时候表情都会人身攻击……”
“学到了学到了……”
下一秒,戴着耳机的沈昼叶听见了门外又敲了两声。
她立刻扯下耳机。
陈啸之站在门外问:“你还不走?”
沈昼叶飞速挂了沈泽的视频通话,让那群大二小鬼自己琢磨题去,又看了看桌上那一大袋、足有三四公斤重的,能拿去哄小孩的奶制品。
“先……先不走吧。”沈昼叶羞耻地坦白:“我是想等你,一起走的来着。”
陈啸之刹那一静。
沈昼叶耳根都红了:“……我能不能搭一次你的便车呀?”
陈啸之那头半天都没说话。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