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轻轻吻了吻那獠牙。
柔软温热的嘴唇拂过刀尖般锐利的牙齿,一触即收。
“感谢您的坦诚,我想您弄错了一件事。”
收回双手后,人类骑士微笑着说道。
“和您的样貌、性格或动机无关。我的确问了您理由,可那不过是好奇,并不是期盼。我不需要您回应任何东西,也不会美化任何事实。我按我的方式活着,正如您按您的方式活着。”
没有祈祷的动作,没有拘谨的教礼。他只是继续微笑。
“仅仅是确认您的确存在——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一种浪漫了。”
说罢他甚至伸出温热的手指,碰了碰野兽冰凉的鼻头,声音带着笑意:“愿谮尼的荣光永存。”
无可救药。
杰西刚想摇头,房门再次被打开,安率先回到房间。
女战士严肃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卧房,在那巨大的异兽身上转了几圈,最后刺向窗边的艾德里安。
“克洛斯,”安严肃地指指那白色的野兽。“这是哪里来的——”
看她的口型,她似乎想习惯性地吐出“畜生”这个词。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奥尔本的女王显然被礼仪训练折磨的够呛,她硬生生把那个词咽了回去。
“狄伦呢,被它吃了吗?”她继续严肃地问道。
“你真幽默,可爱的女士。”杰西干巴巴地回应道。
安倒抽一口气。
“跟我来,奥利弗马上就到。我首先需要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个。”
她瞟了眼那些雪白的柔软长毛,用力咋舌。
“……希望你现在不算在我家裸奔,狄伦。”安认真地补充了句。
“……”
不到十分钟后,奥利弗领着灰鹦鹉进了门。他先是转过身去冲带路的女仆礼貌地道了谢,关上会议室的大门,最后才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