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头颅停留在安的手里。
“还有人吗?”她将那还睁着眼的头颅扔向面前的追兵小队,声音冰冷。
“我说过,如果你们真的想杀我,那么我们就赌上命,堂堂正正地战斗。当然,你们几个一起上也行。”
皇家敕令的白光再次亮起,它无法操控面前和拉德教无关的士兵们,但那压迫感让人呼吸困难——女战士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疲惫。她的杀意混着悲痛,厚重而尖锐。
奥尔本的公主一身普通皮甲,被敌人的血喷满面庞。
“来啊!”她咆哮道。奥尔本皇室的高级法术瞬间展开,手腕粗的雷光束多头毒蛇似的在她身后蓄势待发。“战士对战士,孬种们!”
加拉赫用附有晕眩咒的剑舞解决了面前大部分军人,在认出对手的标志性战斗风格后,剩下的士兵们也没了战意,退离战场——不知是去呼叫援兵,还是单纯的逃跑。
可惜要守着公主,加拉赫阴恻恻地看着那群逃兵的后背,磨了磨后槽牙。随即他本能地回头看向公主——就算久经战场,在加拉赫元帅看清身后的场面时,他还是震了一下。
安那边的情况与他类似,战斗基本结束,只不过她没有追逐逃兵的打算。女战士身上还插着把断剑,裸露的左臂上又添了几道深深的刀伤。她一声不吭,用猎矛撑地,皮甲上还挂着一截不知道是谁的肠子。
“解决了。”她冰冷地说,“我认出这地方了,现在跟我来。”
“您需要治疗!”
“小伤,死不了。”
安干脆利落地拔掉自己身上的断剑,冲伤口来了个止血咒,活像感觉不到疼痛那样。确定血不会继续滴下,给敌人留下可追踪的痕迹后。她一只手揪住加拉赫的胳膊,把他向某个方向拖去:“快,跟我走。”
半小时后,下水道。
安疲惫地靠上墙壁,她从腰包中掏出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