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安冷哼着用左打了个响指。一阵电光闪过,男人嗷地惨叫一声,退了两步。
“碰上带刺的野花啦,脏胡子?”男人的其他同伴不客气地大声嘲笑,“你叫得就像被踩了爪子的杂种狗。连个姑娘都搞不定,啧啧。”
“操。”男人恼羞成怒,直接抽出了腰间的短刀。“一个人在这喝成这样,现在又在这装修女?婊子,我警告你。我可是……”
“我也警告你。”安扯扯皮甲,微微转身,亮出左胸的黑章。“你他妈再在这里放屁,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儿割下来,亲自塞进你的嘴——唔,‘塞’这个词可能不确切,‘捻线头’的‘捻’可能更合适。”
另一个角落的男人们笑得更大声了,有几个甚至吹起口哨。
男人的脸却青了:“这女人是个蛇级黑章!”
角落的笑声戛然而止。
安嗤笑一声,继续喝酒。男人面色复杂地再次打量了她一番,小声咒骂着走回角落。角落的客人们窃窃私语一番,纷纷站起来要求结账。
“一群怂货。”女战士又打了个酒嗝,“老板,再来一杯!”
“要我去揍他们一顿吗?”巴格尔摩鲁热情洋溢地建议,蹦跶得更欢快了。
“不用。”安勉强笑道,用指戳了戳鹦鹉胸口的羽毛。
独自行动多年,安遇到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自从和那几个奇怪的队友一起行动后,倒是再也没有过这种糟糕的体验。这会儿她甚至有点不适应了。
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如果当年的礼仪导师听到她现在的话,怕是要大声尖叫,而后用一个足够优雅的姿势晕死在地。
“安德莉娅殿下,笑的时候请不要露出牙齿。”
“安德莉娅殿下,千万不要碰没有被切成小块的食物,咀嚼时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安德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