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珩一惊,忙上前:“皇上,你是哪里痛?”
说着,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脉搏。
略显沁凉的手指搭在自己手腕上,刘凝微微抿唇:“心痛。”
心痛?
佩珩听闻这话,信以为真,又没有从脉搏上察觉任何异征,只好道:“皇上既是心痛,那我便为皇上施银针,以治这心口之痛。”
“嗯。”
他轻轻道出这声“嗯”时,似有若无的,让佩珩的手微微颤了下。
而接下来,刘凝开始褪下外袍,露出胸膛。
“这……”
刘凝听着佩珩话语中有些为难,挑眉,淡问道:“不是要给我针灸吗?”
佩珩望着男人那坚实匀称的胸膛,面上燥热,不过也只能勉强忍住。
其实行医的这些日子,她也是见过男体的,可是每一次看到,都仿若看到泥人一般,并无任何羞意。
谁曾想,如今看到刘凝的胸膛,却是十分不自在。
她微微咬牙,想着自己行医者,怎可有其他心思,硬生生忍下,捏起银针来,开始为刘凝下针。
刘凝睁着眼睛,看着女人修长细白的手指捏着一根银针,轻轻地按压在自己胸膛上,之后寻到一处位置,微微压了进去。
一点似有若无的疼意传来,刘凝抬起头,望向那个下针的女子。
从他这个角度,恰能看到她好看的下巴,以及微微抿起的唇儿,那唇儿润泽饱满,圆嘟嘟的,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他喉头开始发干。
不得已,目光只好往下,谁曾想,往下时,却恰好看到了她细白的颈子。
那山峰不知何时已经如此出众,犹,一条小河潺潺流水,被外面游走的云雾轻轻笼罩着。
她在全神贯注地为他下针,随着下针位置的变换,她的身子微微弯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