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额头:“摸着是有些烫。”
萧杏花瞒着他事情,心里有愧,便故意笑道:“怕是昨日忘记关窗子,受了风吧,不曾想竟染了风寒。”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咱屋里窗户没关?”
她听得这话,抬眼看过去,却总觉得萧战庭那眼眸中别有意味,倒仿佛看破了自己。
顿时心里微慌,笑了笑,搪塞道:“那可能是我忘记了。”
萧战庭见她如此,便也不再说了,只是命底下丫鬟去请御医。很快御医过来了,当着萧战庭的面给萧杏花过了脉。
“夫人舌淡红舌苔薄白而润,脉浮紧,这是风寒湿邪外袭所致,需祛风散寒,下官这就下个方子。”
“有劳王大人了。”
当下大夫自是去开方,萧战庭伸手握住她的手,拧眉道:“想必是这一路过来,太过劳顿操心,这几日又见不到那位夏大夫,你心里急,这才落下病来。这段日子,实在是难为你了。”
“不过是个风寒罢了,当得什么紧,再说我如今是能喝药的,几服药下去,也就好了。”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着,如今自己病了,正好回头上山,去求见那位夏大夫。
这次也不必非要等晚上,左右白日里山上也没其他人,只要自己设法上了山,即可依照自己计划行事。
她心里这主意自是极好的,谁曾想,因她病了,萧战庭倒是看她看得紧,不但逼着她按时吃药用膳,而且夜晚睡时,定是会拉着她一起躺下睡。
她若是推脱有事不睡,他也就干脆不睡。
这么一来,她真是叫苦不迭。
这么耽搁下去,几时能见到那位夏大夫啊!
萧千尧二人也是焦急,两个人商量着,干脆跑去跪求那位夏大夫,请他下山,谁知道刚跪了半个时辰,人家那位家仆出来,直接把他们两个仍下山了,任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