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顿时是脚底下发软,险些栽倒在那里。
这……荣华富贵虽说要紧,可是小命更要紧。
万一自己带着孽种进来萧家,以后被人发现了,那岂不是真得要把命赔在这里?
想到此间,她忽然一阵慌张,心中又涌起对这位左丞相堂伯的恨。
这都是出的什么馊主意,拿她女孩儿家的终身不当回事吗?
于是她噗通一声跪在了那里,痛哭流涕,悔恨交加。
“夫人,夫人,这是我错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二少爷的,二少爷都没碰过我一下!可实在是我爹,还有我堂伯伯说了,只要我能把二少爷套牢了,进了萧家,以后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的,我鬼迷心窍,自然就信了!”
“陈荷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左丞相当即险些冲过来。
只可惜他是文臣,他现在是在一个武将家里,武将家里随便一个侍卫都是身经百战的,几下子将他制住了。
“左丞相大人,你纵容侄女,为我儿设下圈套,意图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栽赃陷害我儿,又对我萧家图谋不轨,今日的事,人证物证俱在,我明日上朝,会将这件事一一向皇上奏明。”
萧战庭盯着这左丞相,漠声这么道。
其实他约莫感觉到了,左丞相忽然对自己使出这种手段,不可能是无故为之。左丞相做个好人在朝中素来没有威望,并没几个人看在眼里,他也犯不着对自己发难。如今忽然这么做,背后一定是有人指使,而他背后那个人可能是谁,他也约莫知道。
他原本是一心想着陪了妻儿,过个安生的后半辈子。
不曾想,那人终究是心存余恨。
也罢了,身在这朝堂之中,想要急流勇退,却是不能。
既如此,少不得振作起来,从此后仔细防范,再不让人诡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