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孩子打掉,不说伤身子,他也心痛。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良久,望着那串珠的门帘儿,竟然不敢迈进去。
“娘,你醒了?”里面传来佩珩惊喜的声音。
犹如一座寂静的山般站在那里的萧战庭,终于迈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内室。
萧杏花睁开眼儿来,就见到床边的女儿,以及正推门走进来的萧战庭。
她有些纳闷,说着就要起身:“这是怎么了,大白天我怎么躺在这里?今天不是请了人过来,佩珩今天及笄之礼……”
可是她刚一要坐起来,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虚弱。佩珩忙将她扶住,轻轻地护着她继续躺下了。
萧战庭也忙走到她榻边,哑声道:“躺着歇歇,别乱动。”
“我怎么了?”她望着自己的丈夫,心里也慢慢地回想起来了。
之前本来好好地和几位夫人说话,忽然便觉得脑门子那里发晕,眼前也一阵一阵的黑,当时她想着应是昨夜里没睡好,便让媳妇陪着几个夫人,自己却出来吹吹风,后来刚迈过门槛,就不省人事了。
敢情是病了?
她虽说看着身形纤弱,可其实身体却好得很,从小到大没见得过几次病,便是仅有的一两次生病,也是药都不用吃,熬几天就过去了。
她最害怕吃那黑乎乎的药,一见到就怕。
“是不太好。”萧战庭的声音很是低哑温柔,几乎是他这样的男人所能做到的最极限了。
可是接下来的话,他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自己的妻子。
他是希望她能好好的,当一个骄纵的侯夫人,被自己宠着,被底下人敬着,也被儿子媳妇孝顺着。
就这么好好地过,她又有什么操心的。
她想骂人就骂人,想掐他就掐他,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偏偏不能如意,也是他大意了,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