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阵发麻。
她身为他的媳妇,她做了不知羞耻的事,他要打要骂,她都认了,可是如今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她羞红着脸,咬咬牙,再咬咬牙。
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她认了,忍了。
“是,认识,自然认识。”她微低下头,颤声说道。
此时此刻若说不认识,怕是谁都要笑话了。
萧战庭那双完全让人看不出情绪的双眸,凝视着脸上仿若涂抹了一层胭脂的萧杏花,温声道:“杏花,我知道这些年,罗先生帮了你许多,若不是有他照拂,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和孩子们,所以今日特意备了宴席,来谢罗先生往日援手之恩。”
萧杏花难堪地转过脸去,艰难地道:“是,该谢,那自然是该谢的。”
罗六看着这气氛不对,自然面上现出尴尬,只好在那里道:“侯爷和夫人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或许任何人都想不到,罗六会在晌午时分被个侯夫人私会,到了傍晚时分又给她丈夫请到家里谢照拂之恩。
这件事传出去,可以当个荒谬的笑话了,可是此时罗六心里,只有浓浓的悲哀和无力感。
萧战庭抬起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当下罗六只好随着他进了花厅内。
花厅之中,分宾主坐下。
萧杏花眼观鼻,鼻观心,听着这两个男人言语,一声不吭。
“罗先生此次前来燕京城,所为何事?”
“回侯爷,不过是些许公差在身,顺便来燕京城见识一番罢了。”
“原来罗先生还是公务在身,可曾办妥?”
“是,些许县衙里的小事,不敢劳烦侯爷过问。”
两个男人好一番客套的寒暄后,又说起了白湾子县的风土人情。这其中自然是萧战庭问,罗六从旁陪着小心回答。
说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