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回学校是必然不可能了。
幸好他身份证还带在身上,便去夜宵摊不远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带着谢忱去休息。
谢忱喝了很多酒,眼神都有些分散,只是酒品还行,一直乖乖的没说话,叫他走就跟着走,甚至在离开前还一点没事的关怀了一下喝醉酒的人,要那些没醉的人安全的把其他人送回家。
酒品还行,至少在进房间前都一直还行。
一进房间,路知许刚把房卡插进灯座的卡槽处。
房间灯随着他插卡的动作而亮了起来,而他也随着亮灯而被狠狠的摔在了墙上。
谢忱带着醉意,堵住了他前进的道路,把他圈在了墙壁和门的角落处,近乎凶狠的吻住了他,丝毫不留情面。
路知许被撞的一懵,随之而来的是对方铺天盖地的索取和占有。
被撞时的眩晕感,被夺取空气的窒息感,再加上被人触碰的不适感交杂而来,路知许本能的就想要把眼前的人给推开。
只是眼前之人现在情绪混乱,只单单依靠着本能在占有,力气大到无法抗拒。
路知许被吻了一阵子才艰难的别开脸,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后,才喘气说:“让开!满嘴酒气。”
其实他并不是无法忍受这酒气,而是本能的抗拒自己处于这番任人摆布的状态之中。
谢忱的眼神茫然了片刻,才聚焦几分。
他轻缓的叫了声:“阿许。”
又低头柔柔的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在路知许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谢忱放开了他,转身走向浴室,在洗手台前找到了一次性洗漱用品,认真的洗好了脸刷好了牙,直至确认自己嘴里没了异味才回到路知许面前。
路知许坐在了床上,他就站在床头弯下腰,浅浅的亲了一口对方。
微微抬头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