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穿了一身惹眼的红色花外套,而今天穿是卫衣,反倒让人忘了。
“想起了,”路知许说,“你在这做什么?”
“很明显,”艾泽说,“我在等你。”
路知许皱眉:“等我做什么?”
艾泽:“串串口供呗,我这一身伤,怎么看怎么不对吧。”
路知许心里门清。
他撞见艾泽深夜私自出校约架,艾泽也撞见他出来上网,二者相较前者罪责更大,但路知许却是二犯,处罚谁更严重说不清。
“你要我说什么?”他问。
“还没想好。”艾泽说,“要不就说,我平地摔?”
“平地摔?”路知许反问,“平地摔能摔成这样?”
“确实不能,”艾泽说,“要不,你让我打你几拳,让你也带着点伤,就说咱俩因为成绩打了一架。”
路知许:“……”
“逗你玩呢,”艾泽笑了笑,“先回考试院吧,我晚上再想想,明天早点去教室,串串口供。”
“不用了,我有更好的办法。”
艾泽问:“什么办法?”
路知许说:“戴口罩。”
艾泽:。
路知许:。
沉默了两秒后,艾泽才说:“我给忘了。”
路知许道:“你不止是为了这事等我吧,如果想串口供,你找谁都行。况且,你既然敢出来打架,就一定是留有后手的,没必要靠临场发挥。”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艾泽说,“其实我没别的目的,就想和你交个朋友。”
路知许看了他一眼,说:“哦。”
“那张试卷的最后一题,我就差一步算出来。”艾泽说,“当时我想,我都不能算出来的题,班里应该没人能够算出来了,但是你让我很意外。”
路知许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