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许只穿一件薄薄的西装外套,摸着都能感受到凸起的骨头。
“怎么不披个外套出来?”谢忱皱眉道。
路知许:“……忘了。”
谢忱松开了手,走到了路知许前面,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包在了他身上,自己只剩下一件纯棉的短袖。
一阵暖意将路知许裹了起来,衣服上带着谢忱的体温,暖烘烘的,温度正好。
冷风一吹,谢忱下意识的就打了个颤,抓了抓衣角,将路知许裹得更紧了些。
谢忱衣服码数要比路知许的大些,今天他穿着的恰好又是一件连帽的黑色棉衣,帽子一圈毛茸茸的,遮掉了路知许一半的脸,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睛在外面。
路知许眨了眨眼,愣了片刻才抬手挣扎。
毕竟脱掉外套的话,谢忱就只剩下一件短袖了。
穿着短袖在大冬天走,明天铁定会生病。
不过谢忱的力气有些大,他挣扎了片刻,都没能挣脱,反而像一只不停扑腾的小兽一般。
谢忱笑了笑,对上了路知许的眼睛,低声道:“不许脱,我不冷。”
路知许抬了抬头,脸从毛茸茸的帽檐钻了出来,道:“你不冷,我看着都冷。”
“我真的不冷,不信你摸,”谢忱把手放在了路知许脸上,还轻轻的揉了揉,“我手心都是热的。”
路知许的脸很冰,衬得谢忱的手心更热了些。
他知道谢忱的性子,肯定不会再把衣服给穿回去,于是道:“我不脱,你松手,裹太紧了不舒服。”
谢忱顿了顿,松开了手,静静的看着路知许。
路知许没有把袖子套好,松了松衣摆,也没有脱下来的意思。
下一刻,他绕了一圈,走到了谢忱背后,扶着对方的肩膀,一跳。
“那你背我,”刚跳上时不太稳,他整张脸都埋在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