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他指了指路知许,“头上的伤需要换药,我们来的时候校医室已经关门了,只能出此下策。”
他手上刚好是纱布和酒精,应正了他的话。
谢忱人长的端正,说话一口一个姐姐的也很令人舒心。
校医姐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我来帮你换吧。”
路知许立刻摆出了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
校医姐姐指了指病床:“坐这来。”
路知许走过去坐下:“麻烦了。”
校医姐姐走过去,拿出剪刀利索的就开始上手:“偷情我倒是撞见过几次,偷药这还是第一次。”
谢忱也走过来,笑道:“我们也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这不是缘分么?”
校医姐姐“嗤”了一声,笑了笑道:“那可别,全学校的学生都想和我搞好关系,方便着我给开个证明,装病请假,你们俩慢慢排队去吧。”
她剪完了纱布,看着了内圈,药渍和血迹都很少,应该是刚换过不久。
她又往下看了去,发现了路知许手腕上的咬痕。
“这儿也一块处理了吧。”她看了眼谢忱说。
谢忱大概明白那个眼神,他道:“谢谢姐。”
明明是帮路知许换药,答应的人却是谢忱,气氛突然有一瞬间的微妙。
换好药后,校医姐姐拿了些酒精棉签和一份治疗证明给他们:“虽说想和我搞好关系的人排队排到了校外,不过你俩最帅,肯定有优待,下次不要翻窗了,直接来找我就成。”
他们道了一番谢,才准备出门。
临近出门时,校医姐姐叫住了谢忱:“等等,我有事和你交待一下。”
路知许便先出了门。
谢忱走回了医务室,听校医姐姐要和他交待什么。
结果对方只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