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雪玉一般的小脸竟然是真实存在的,就连流着血都这么精致,好想带回家收藏。”
“太可爱了,脸小小的还肉嘟嘟,这么大了奶膘还没消呢。”
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捏着脸,凑得极近在犯花痴。
路知许裂开来。
什么伤怀什么绝望统统在此刻消失殆尽,他的脸从面无表情到一脸震惊,然后到怀疑人生,再到怒火中烧。
只花了一秒。
“滚开!!”
大概是情绪变换的太过突兀,气一时没有提上来,他打开对方的手跑到一旁急促的咳嗽了起来。
咳了好久,他才停下来,冷着眼回到了原地。
“维叔,别逗他了。”谢忱笑了笑,“快看看伤。”
虽然是叫叔,但是对方绝对不是可以做叔的年纪。
他五官是少有的精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正正经经,行为却吊儿郎当的不像个医生。
苏维点了点头,收了收花痴,走到一旁穿上了白大褂,然后拿出碘酒纱布开始处理伤势。
他下手干脆利落,浑身都透漏着干练,眉眼都认真了起来,好像和刚刚花痴的不是同一个人。
刚开始处理不久,苏维停下了手,吩咐谢忱道:“忱忱,去隔壁借点局部麻醉剂过来。”
谢忱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出门。
“谢忱,”路知许在背后叫住了他,“别走。”
谢忱回头看了过来。
“我是说……”路知许顿了顿:“这点小伤不需要麻醉。”
苏维皱了皱眉:“玻璃的碎片扎进肉里了,需要开口取出再缝合。真是不注意,再侧点就到太阳穴了。”
说着说着又低头看了路知许一眼,眼神复杂了一瞬:“算了,等会你可别哭。”
他转头对谢忱说:“忱忱,把胳膊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