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使得动你?”
周五:“若你放过我,我就将实情禀告。”
“你爱说不说,不说你就是死路一条,若说了,没准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其实,我也猜得出来,你们敢烧军械库,肯定是得了盐司的大人物点头的。说吧,究竟是谁?”
周五:“马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吏目,他又凭什么指使我。实际上,杨同知和盐司的同知刘老爷和副使景老爷来往甚密,让烧军械库的主意是杨同知出的,也是景老爷点了头的。”
“明白了,原来他们三人勾结在一起啊!”苏木点了点头。
周五:“梅富贵,梅大哥,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咱们刚才已经说好了,只要我说实话,你就饶小人一命。”
他激烈地挣扎着,飞快地转动着紧贴在地上的脑袋,脖子后面的一丛寒毛已经竖了起来。
苏木一笑:“我刚才答应过你吗,我可什么也没答应过啊!”
说完,就扣动了扳机。
农夫和蛇的故事,苏木以前可读过。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可不想给自己身边留下这么一颗定时炸弹。
杀伐果断,才是大丈夫。
孔圣人当年诛少正卯可果断得很。
“答!”一声,击锤重重地到火药槽里。
预料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
原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火枪却哑了火。
大约是药池里的火药质量不好,又大约是其他原因。
苏木一呆,他进军械库的时候只带了四把火枪,现在已经用完,再装填,估计周五再不会给自己机会了。
立即倒转枪口,就要朝周五的后脑上狠狠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周五大喝一声,身子猛一用力,就从地上拱了起来。
苏木一时不防,跌跌撞撞地退了好几步,一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