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解。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解释也没有什么用。
圣上那里还好说,至多上个折子请罪。
可文官们早就视厂卫为眼中钉,平日里吹毛求疵地要挑错。昨夜那么大动静,文官们肯放过吗?
刚才已经有消息报来,说是早朝的时候已经有御吏台的言官们上了折子,要弹劾东厂横行不发,在京城这种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兴师动众,若不治罪,百姓不服,天下不服。
看来,无论如何,东厂都要给天子一个交代了。
问题是,当今天子自继承大宝以来,一向信任文官,对厂卫的权势多有限制。到如今,司礼监逐渐衰落,只剩下东厂这个自留地了。
无论这个王岳如何糊涂,这次也要保他有保。
可说来也怪,徐灿却像上没事人似的,自从进屋之后却是一脸的镇定,反同其他几个秉笔太监商议起朝政来,说些须小事,无足挂齿,陛下那里,自有他去解释。
看到这种情形,众人都暗自点头:看来,徐公公也是有意要保王岳的,他也不能不保。
王岳见徐灿没有责怪自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低头思索看等下见了皇帝该如何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有消息过来,说是皇帝已经吃过午饭。
徐灿这才站起来:“走吧,无论如何得先在牟斌前面见着万岁爷。王岳你做了个糊涂事,按理应该重罚。不过,这是咱们的家事,如果你今天应对有据,倒也就罢了。”
王岳忙道:“属下绝对不会让徐公公失望。”
……
“哎哟,痛!”胡莹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郎中已经请过来,给她上了甲板,又叮嘱说等下可以要发点烧,却不用担心,又留下了一个方子,这才离去。
经过昨夜的一战,百户所里已是狼籍一片,到出都是残垣断臂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