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就热情地拉着龙在的手:“明卿,走走走,寒舍距此不远,不如去我那里小酌几杯,驱驱寒气。”
“我,我,我……”龙在颓丧欲死,哪里还有心思喝酒闲聊。只想着快一些找个没人的出去,蒙头大睡一场。
李士实突然将脸一板:“明卿,我这就要说你一句了。男子汉大丈夫,起落坎坷本也没什么,只要不堕了胸中志气。诗词不过是陶冶情操用的,男儿之志在天下,再舒展胸中报复。”
听他这么说,龙在这才冷静下来,一揖到地:“多谢李大人开解,晚生惭愧!”
李士实哈哈一笑:“明卿振作了就好,走走走,咱们把酒夜话去。”
正如李大人所说,他家离这里不远,上了马车,行不了一壶茶时间就到了。
却是一间堂皇富丽的宅院,刚一落座,就有一群衣着光鲜的丫鬟过来,服侍二人。
再看屋中的吃穿用具,先前还恍恍惚惚的龙在顿时就清醒过来,心中吃了一惊:“这个李士实不过是清水衙门供职的京官,出身贫寒,每月也不过二三两银子俸禄。看眼前情形,这用度,每月至少在百两以上,比京城中有些继承了爵位的侯还胜上几分,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见龙在的目光中满是疑惑,李大人知道他心中起了疑心,索性将话说开:“明卿。其实我这家业乃是以前在淮王府做幕僚的时候攒下的。李某在成化二年中进士以前,家无余才,已是无力读书科举。不得以,这才投到淮王幕府,为稻梁谋。等中了举人,中了进士,这才离开王府入朝为官。却不想,王爷恩重,这几十年,却依旧每年派人将幕资送到我家里来。哎,真真是推脱不了啊!”
说着话,他无奈地摆着头,又道:“听说明卿在宁王府中奔走,却不知道宁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听说宁王仁厚,想必也是一个贤王。”
听他说曾经做过淮王的幕僚,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