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然不爱读书,可接触的都是一流大儒,那份眼力还是有的。
就连刘阁老对苏木所解的《大学》也是赞叹不已,这样的人物需要抄袭吗?
却不想,一句“宗师”刚一说出口,立即引得众人一通轰笑,就连龙在也笑得前伏后仰:“宗师,宗师,哈哈,若苏公子也能称宗师,这世上的大宗师也太不值钱了!”
朱厚照本是个二货,很认真地对龙在说;“怎么就不是了,子乔武艺高强,连我这个打遍京城无敌手的高手也在他手下甘拜下风,自愿拜在他的门下学那绝世武艺。你们笑得好没来头,知道什么叫浩然之气,知道什么叫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知道什么叫天之道损有余而补其不足,知道什么叫姹女婴儿吗?”
这一通乱七八糟地问,众人笑得更厉害,心中也是知道,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子定然是个痴汉。
这一阵笑笑得朱厚照莫名其妙,抓了抓头:“怎么了,本公子说得不对吗?”
满院子的讥讽惹恼了朱厚照身边的刘瑾。
在以前,为了讨好储君,无论太子做什么,刘公公都会投其之好,务必让他高高兴兴地。有的时候甚至比朱厚照还玩得胡闹,可这并不代表刘瑾和他一样是个糊涂之人。
刘公公不但不糊涂,还精得很,如何听不出别人都在嘲笑太子是个痴子。
主辱臣死,老公公立即发作起来,尖着嗓子大叫:“你们好大胆子敢笑我家少爷,做死吗?”
这一声鸭公嗓子如同刀子划过玻璃,激得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这才发现刘瑾一把年纪了却是面白无须,脖子上也没有喉结,活生生一副太监相,顿时都安静下来。
这京城中的太监没有五千也有三千,身份也各自不同,谁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面容青白的公公是什么来头,别惹到不概惹的人才好。
龙在